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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出来什么也没有做,甚至没有机会和冯鸳多说几句话。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伏在膝上睡着的冯鸳,检查了一下她上过药的手。
冯鸳的手并没有受伤,只是担心一直干活,手上会有茧子,所以每次结束之后都要用药来敷手。
以前她在宫里练习手铸金人,一直都是拓跋宏在帮她上药。现在冯鸳不进宫了,但所有的事情身边都有人替她安置,并非非他不可。
可拓跋宏却非冯鸳不可。他轻轻摸了摸她的手背,俯首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拓跋宏在冯鸳的房间里待了很久,一直到将近亥时,这才离开。
冯鸳睡醒已经是第二天,床头放着一张纸条,她捡起来看,却是写着:“鸳娘,以后每天晚上,还是我来替你上药,好吗?”
字迹神骏清朗,口吻彬彬有礼,虽然没有署名,但冯鸳知道是谁。
她并不当真,姑母管阿干管得严,他完成每天课业都已经晚上了,再跑出来得多奔波。
还有二十多天就是手铸金人大典,冯鸳每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唉声叹气地又开工了。
“这哪是选皇后啊?这是在选金匠。”她大声抱怨,还不忘烧火添柴。
陈贤人笑着安慰道:“很快县主就不用做这个了,那时候县主就会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冯鸳听了还算高兴,祈祷道:“快点到四月吧!我早就准备好啦!”
陈贤人陪着县主做了这么多年金人,也依旧觉得她直白赤诚。她也希望县主能够当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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