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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后来却改成了别院,是觉得自己还不配进那边的门么?
但后面这个她没说给乔瞒听,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计较。
这也是谢清渠为数不多对外承认她不错的地方,就是知好歹,懂分寸。
“嗐,谢伯母性子就那样,温温柔柔的,一举一动都像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喜怒不表的,或许也不是真的对你不在意。”
乔瞒也不太懂这些复杂的内情,但她本能地感受到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不过你们要做好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川哥他们家出了名的好面子爱名声,要让他们接纳你,必然需要点时间。”
郁雪非笑笑,没说什么。那些事情对她而言太长远了,还是先做好眼下的要紧事——准备复试。
前一阵商家出了太多事,先是老爷子病倒,又是商斯有车祸,家里老人觉得该趁着开春去拜拜。
信不信的两说,主要图个好意头,来年事事顺利。
许是真的倒霉,那天谢清渠进香时断了一支,火星差点跳到她身上,吓得不轻。
她当面不表,回头不知跟冯双萍吹了什么耳边风,让老人家来对商斯有耳提面命,“小川,你那个女朋友跟你妈妈八字相冲,你再慎重考虑考虑。”
商斯有琢磨出来怎么一回事,哂笑道,“又不是她跟人家结婚,怕什么冲不冲的?大不了别见面就成。”
“净胡咧咧!”
他离开大院前,单独找谢清渠聊这件事,话说得直白,“我把人领来,是因为认定了她,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不是让您拿来跟朱晚筝做对比的。您要是实在喜欢朱晚筝,要不认她当个干女儿,我不介意。”
谢清渠气笑了,“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没规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姑娘没教养,你也跟着野了去。”
“不是,您有什么立场说人家没教养?人家礼物没给您备,还是送东西没花心思了?对您不也客客气气么?”
“礼物就不提了,一看就是你准备的,她一个普普通通弹琵琶的,怎么买得起那些好东西?至于花么,倒是有几分意思,可到底小家子气。梅花要在树上才好看,折来插瓶就失了意趣,她什么都不懂。”
“您就是对她有偏见。”
他很清楚,这不是郁雪非被瞧不起的理由,分明只是因为他偏离了既定的轨道,不想再做他们的提线木偶,他们才如此大肆阻拦,“我的人再好,只要不是你们看中的,就永远不可能满意。”
谢清渠不予分辩,“日久见人心,你等着看吧。”
这句话经商斯有一咂摸,俨然品出了不同的意味。他在商家学得最好的本领不过察言观色与弦外有音,自然读得懂谢清渠未曾言明的狠戾。
然而他敢这样做,是因为手上攥着玉石俱焚的底牌。
他眸色晦暗,眄了眼谢清渠,“如果你敢动她,就要考虑好后果。我跟爷爷也是这么说的,大不了这个商斯有不做也罢。”
原来他为了那个女人赌咒发誓到这个地步,怪不得老爷子大动肝火,罚他在雪夜里反思。
谢清渠唇线紧抿,尽量不让声线颤得那样明显,“真闹得鱼死网破,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没所谓。”商斯有斜倚着门沿,长腿自然交叠,笑得很轻松,“原本我也什么都不是,无非是大梦一场空。而你们登高跌重,未必承受得起。”
*
四月初的三亚气温还不算太高,最热也不过二十几度,海风一吹,甚至有些发冷。
 孟祁和秦穗的派对安排在一艘游艇上,dresscode是比基尼。
听到这个要求时,乔瞒立马抄起手边一只抱枕砸向孟祁,认为是他色心作祟,吓得孟祁连连叫屈,“是穗穗的要求!她说都来海边了不穿比基尼穿啥啊,你打我干嘛!”
熟悉以后秦穗真是一点都不装了,敢玩会玩,鬼点子比谁都多。
𝘽𝚀ge .𝒞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