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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他也无法为自己做任何的辩驳。
因为那本身就是……事实。
此时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
是因为繁忙的工作？
是因为对方看着自己直接而炙热的眼神？
亦或者是他为了逃避现实生活，给自己开的一道口子？
温知行自己也分辨不清。
但他从Lily的话里可以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他早就应该意识到的。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而他在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做好准备。
——失去她的准备。
最终，温知行还是问了她，“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嗯，没办法。”
Lily的回答很是干脆，也没有半分的犹豫和迟疑。
温知行抬起眼睛，在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这才将那份协议书拿了过去。
但他并没有直接签字。
而是拿着那一份文件，转身离开。
他的脚步有些仓皇踉跄，在咖啡厅门口甚至和迎面的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那男人立即不满地叫了一声。
温知行听见了，但他没有办法进行道歉，只能看了看那人后，转身就走。
这样的行为却是让那男人越发不满了，“怎么也不道歉？真是没素质！这样的人怎么会……”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Lily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金发白皮肤的女人突然降临，男人原本还想破口大骂的声音就这么咽了回去。
他的眼眸中也立即涌起了几分欣喜，正准备说什么时，Lily却先开口，“你没看到他耳朵上戴着的助听器吗？”
她这句话让男人的表情顿时消失。
“什么？”
“他不是不想道歉，是说不了话。”
Lily告诉他。
话说完，她也不等男人回答，直接往前面走。
男人站在原地，等那份错愕褪去后，他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一脸的鄙夷。
……
“所以你们是认识的吗？嗨，我还以为你是被什么人盯上了呢。”
吃饭的时候，方娟和知妤聊起了这两天一直在附近徘徊的那个男人。
当听知妤说完后，方娟也松了口气，“所以你之前说要带我们一起走，就是因为他？”
知妤犹豫了一下，点头。
“他现在在哪儿？我看他穿得倒是挺好的，而且手上那块表，我听保安说就得好几百万，是真的吗？”
“是吧。”
知妤的这个回答让方娟皱起了眉头。
知妤也意识到了，于是笑了笑，“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所以关于他的事情……我也想不起来了。”
“那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情侣吗？”
“或许吧。”知妤皱了皱眉头，“但也有可能是仇人呢，因为我看见他好像……也没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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