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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云至今都只看到，仅有自己这一例。
强大的存在，自然可以施展神通，回溯过去甚至未来，见到另一个自己，但见到的那一刻，两者必然有一方要消散，此为时空因果律。
但在他这里，却似乎是天地出现了漏子，两个有血有肉的鲜活自己，同处一个时空，一个地点，都没有任何的冲突。
饶是李青云已经证得“虚圣”境地，也是感应与推算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玉妍斗胆，想向棠音请教一番！”
就在这时，青崖上响起一个如冷月般的声音，引得李青云都不由微微抬眉看去。
只见祝玉妍月白道袍飞扬，话音刚落，就莲步踏虚而起，宛如月仙凌云，极美，极冷艳。
青崖上的众人，顿时有人惊诧，有人困惑，而阿黎等少数几个人则面露一丝莫名淡笑，暗自摇头。
“祝玉妍，心里还是放不下师尊啊！可是前尘如烟，早已散去，又何必自我折磨……”
阿黎是阴天域一步步上来的，自然知晓玉妍道人与师尊的前尘往事。
都身为准圣了，此女几次“位面超脱”，竟都没有斩尽这一丝情愫，反而看起来越缠越深的样子。
“好！那我就看看玉妍你心境到底哪一步……”
程棠音似乎有所预料，淡淡一笑，妙影一闪，人已凌虚而立，玉貌倾城，柔婉秀慈，与祝玉妍相比，另有一番风采。
嗡！
两女脑后灰环同时一振，程棠音五环境地，祝玉妍仅二环。
“吾之道，为云月道，云为海，月中悬……”
祝玉妍面容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明显表情，曼妙身姿上却有大道妙韵涌现，所在虚空顿时云云渺渺，朦胧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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