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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大门客跟着他一路走来,是绝对听话也是立下大功。
要他们砍人,毫不犹豫,果断无比,从来不拖泥带水,忠实执行他的命令,一点折扣都没有。
这让刘进很是高兴他们的表现。
他要的就是这种死心塌地,只要有命令,不问原因就做事的手下。
「属下在。」
朱八憨笑的走出来,他跟赵过不一样,两人都看着憨厚老实。
但赵过是庄稼地里的那种农夫憨厚。
朱八却是一看生性就是老实本分之人。
与生俱来的那种。
「绣衣正式转入建章宫,往后就由你来负责。」
刘进说道:「若是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其他人帮帮你。」
绣衣是小猪的特务机构。
太子老爹被江充迫害,绣衣在其中扮演的加害角色,让太子老爹十分的反感厌恶。
外加上庙堂群臣也对绣衣没有半点的好感。
巴不得绣衣彻底消失不见。
太子老爹掌权之后,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在群臣的劝说下,他下了把其中罪魁祸首,当初江充一党的给清算了,就对绣衣置之不理,不管不问,根本没有要启用的意思。
直接就丢在一边。
要不是顾忌小猪的缘故,怕是都下令给裁撤了。
太子老爹不要,也没有意识到绣衣对掌权者来说,意味着什麽。
没有这耳目与爪牙,群臣就会欺上瞒下,甚至胆敢糊弄于上。
既然太子老爹不要了,那麽刘进肯定不客气的就接手过来。
让昔日的绣衣旧部,搬到建章宫城门脚下某个地方。
还给他们更名了。
绣衣带着天子浓烈的色彩信号,同时也会让群臣听到就应激,产生生理抗拒的反应。
考虑到这些因素。
刘进将绣衣改锦衣。
一字之差,却换汤不换药。
但听起来也算是勉为其难的能接受好吧。
总比还是绣衣听得起来刺耳。
朱安国道:「属下领令。」
「嗯。」
刘进又对其他几个门客,道:「你们往后为郎官,就在我身边做事吧。」
「属下明白。」
郎官是身份,但不是他们的终点。
他们很清楚,目前在皇孙身边最主要的任务是什麽。
是保卫巩固胜利的果实。
绝对不能给天子一丝翻盘的希望。
从刚才的一系列布置就能看出来,皇孙就是为了这一目的。
「我就不留你们了。」
刘进对众人说道:「晚些时候,相关的诏令就会正式下达。」
「到时候你们各自做事就成。」
「若是遇到什麽阻碍,随时来报。」
众人应声:「谨遵殿下命令!」
其他人先行离开,杜延年与陈万年待在刘进身边少许后,杜延年才急忙告退他要回去凑钱消灾。
这钱,他不拿出来是解决不了的。
「陈万年,你说他能拿多少钱出来?」
刘进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
杜延年走了,陈万年还在,他精通钻研人心,审时度势很会看人眼色,他顿了顿,道:「臣不知道杜家訾财,不敢轻言乱语。」
「大父,你觉得呢?」
刘进问小猪。
刘彻很不想理会,但也确实好奇,「朕不担心他不拿,朕也想知道的,是这杜延年有多大的魄力。」
「是倾尽訾财,还是有所保留。」
「对了,你是如何知道杜家訾财的?」
刘进轻笑道:「有人跟我打小报告,我怎麽会不知道呢?」
小猪养的肥羊,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还是继续养着。
但有的人却还一直都记着。
当初杜周为讨好小猪弄死那麽多人,仇家巴不得他杜家灭亡呢。
这麽一说。
刘彻的神色就不太好看。
杜周病死了,他才对杜家网开一面,也算是做个仁慈的样子。
现在不需要钱财,那就留着继续养肥。
结果,天子受禁,有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
「你似乎对胡建,还有那个赵过极为看重。」
从校场回到寝殿,一杯加冰凉茶顿时透心凉。
刘彻喝的是温茶,润了润嗓子,不由问道:「胡建就不说了,这个赵过,你有点特殊对待了。」
「这人难道有什麽奇异本事,令人如此另眼相看?」
陈万年不在了。
刘进让他先回去,过两天再来建章宫。
现在就只有司马迁陪同。
外面是赵大等门客。
司马迁也挺困惑的。
「大父,你说过段时间,让你下罪己诏。」
刘进摸着下巴,答非所问道:「你下不下?」
啊?
刘彻瞬间变脸,阴沉的可怕,破口大骂道:「你个不孝孙。」
「要朕下罪己诏,除非是朕死了,你们欺负朕死人不会说话,以朕的天子名义下。」
「只要朕还活着,就不可能下罪己诏。」
这口气,这决绝的态度。
司马迁感受到的不是天子的强硬,而是天子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与不安,强行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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