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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耀明热泪盈眶，他感觉老领导并非是真的跟自己划清界限。
可是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呢？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刚才说那句话？”
“老领导，我……我的确是难以理解。”
“你难以理解就对了，官场上啊，有些东西在明面上，有些东西却不在明面上。你认为周鹏程年纪轻轻凭什么就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只是因为能力吗？”白玉明淡淡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他的背景很深？不过刚才倒是有一点，我也挺震惊的。”
“哦？说说看……”
白玉明对周鹏程不甚了解，他只是知道这个人跟廖凡有些关系。
如今听着程耀明这般说，他也是来了一丝丝的兴趣。
“就在刚刚，我找国凯办事的时候，原本国凯已经是同意了要保下程耀阳的。可后来国凯跟我说，此人跟吴明川的儿子是兄弟……”
“明川部长的儿子？”白玉明有些震惊的问道。
“是啊，您也知道国凯之前是跟着明川部长的，如今也只能无奈同意了……”
“无奈？你真以为是无奈吗？”白玉明冷冷的说道，“现在看来，此人的关系已经是超出了你我想象的范围了。你知道嘛？这个人可不仅仅跟吴公子关系匪浅，他跟廖凡也是兄弟……”
“廖凡，哪个廖凡啊？”
程耀明一听到白玉明提及的名字，他本能的感觉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看着程耀明有些求知欲的大眼睛瞪着，白玉明没好气的说道：“你连老领导的儿子都不知道了？”
“您……您是说廖司令员的公子？？”
一时间！
程耀明眼珠子瞪的老大，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要不然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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