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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被换的两个人，到底是小妹更痛苦，还是月清更难受。”
对上林夫人诧异的眸，林雨泽一字一句道：“答案是——小妹。”
“为什么？”
林夫人不懂，明明叶星蕴享受了林家十四年的好处，怎么就痛苦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小妹做了十四年的掌上明珠，突然发现父母兄长都不是亲生的，您想过她的心情吗？”
“我……”
“是，月清是我亲妹妹，我们该弥补，可弥补她，不代表要委屈小妹，她没做错什么啊！”
“可她给月清下毒，还想要毁了月清的容貌……”
“娘。”
林雨泽抬眸看向林夫人：“我们与小妹相处十四年，您觉得小妹那个脑子，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一个被抢了东西只会红着眼睛生闷气的人；一个打架没打过跑回家抱着他哭的人；一个被气得快昏厥最终也只是回来发誓定要打那人一顿、结果转头就忘掉的人……当真是个会下毒、会谋算的人吗？
一句话，瞬间令林夫人愣在原地。
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曾经的种种——
星蕴初次被奶娘抱来时，她笑的像个小粉团子，那么软，那么小，甚至她都不敢碰她；
星蕴牙牙学语时，唤的第一声阿娘；
星蕴不愿学习时，抱着她的大腿撒娇；
初次受气时，抱着她气鼓鼓的说要让阿兄揍那人一顿，结果吃上好吃的就忘到了脑后……
她的星蕴……
可、可是……
“可是，是她说不认我这个娘的！是她说不稀罕回林家的！是她……”
“不是她，是我们，是我们不分青红皂白，查都不查的冤枉了她，是我们……先不要她的。”
双眼渐渐泛红，林雨泽不自觉有些颤抖。
轻轻放下手里的茶壶，林雨泽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娘，虽然我还没查到证据，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们似乎……被骗了，也做错了。”
“雨泽，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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