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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隐隐觉得，当初撕裂长河，助他占据长河权位的那位大人，没准就在洪罗天道当中！
“没有开启之法？”
杨凡的脸色骤然一沉，打断了对方的话，佯怒道，“应天，你莫非在戏耍我？没有开启之法的经书，我要之何用？谁知道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道德经！”
此言一出，天象骤变，黑云聚拢，雷鸣阵阵。
到了杨凡这等境界，一丝意志便直接引动天地异象。
然而，应天道祖却沉默了。
他心说一句不当人子，半晌后才回应道：“……我虽无开启之法，不过，陆舍之曾言，若是已经掌握此经的哪怕部分经文，证明有修行此经的资质，那么便可与这册帛书形成微妙共鸣，到时候，这册帛书自会开启……”
他虽然掌握了《道德经》的一些只言片语，可是，距离与此经形成共鸣，无疑是差的远。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干脆献出此经。
“……”
而另一边的杨凡闻言，心中讪讪，忍不住暗骂一句尼玛的，你知道这个不早说，竟然害得老子出丑，做出那般市侩嘴脸，想要问你多加钱！
“咳咳。”
不过，好在杨凡脸皮颇厚，被应天道祖揭穿也不尴尬，说道：“原来如此！我刚刚还以为是自己错觉，真是险些误会了道祖啊！”
刚刚还直呼应天之名，现在又亲切的称呼对方为道祖。
没办法，这本帛书《道德经》无疑是他彻底补全道德天尊的根本。
对于他而言，价值极大！
唯一的遗憾是，陆舍之既然死了，对方麾下的那些道家门徒恐怕也难逃应天道祖的毒手，他本想借助窃梦之术拿到篡夺长河的法门，恐怕是难了。
不过……
杨凡不动声色的瞥了应天道祖一眼，暗暗有所明悟。
或许此事要落到对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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