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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苏染染抬头,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喝止了他,“谢时晏,你今天要是敢躲,我们之间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的眼神太过决绝,仿佛他再动一下,某些东西就会彻底碎裂。
谢时晏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他闭上眼,头向后仰靠在冰冷的土墙上,一副听之任之的颓然姿态,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眼睫泄露了他远不如表面平静的内心。
苏染染不再迟疑,手下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退缩的坚决,将那条藏青色的裤管一点点卷上去。
但这裤子完全没有伸缩性,卷了一半,苏染染的动作就停下来,为难盯着裤子,最终一咬牙,从床头柜里拿了剪刀直接撕开。
其实有几天谢时晏是穿着短裤的,小腿上的烫伤也不再裹上纱布,再加上灵泉水的滋养,他的伤真的好了很多。
但是……应该就是从苏染染去后山那天开始,他又恢复成以前的习惯。
整个右腿从枪伤往下都裹满了厚厚的纱布,还穿着长裤遮挡。
看着纱布上浸染出的黄褐色脓水,苏染染心脏一抽,满眼懊恼。
前几天她为什么没发现呢?
那天晚上回来闻到那么重的药味,下意识觉得这人伤势加重,后来为什么就放弃查看了呢?
心情极度不高兴,苏染染紧抿着唇瓣,双手颤抖着去掀开纱布,边哑声对双胞胎说,“谢钦,你去厨房看看小姑起来没,端一些热水来。谢珺去隔壁,把爸爸的药拿过来。”
双胞胎本来紧张盯着谢时晏的右腿,眼睛瞪得大大的,写满紧张与害怕。
现在被苏染染安排了工作,忙点头,冲出去。
他们要快点,然后赶回来看看爸爸的伤。
苏染染说完那句话就不再关注身后的动静,她小心翼翼的,眼睁睁看着纱布上贴着的腐肉一点点被揭开,瞳孔骤然紧缩,心脏揪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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