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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很恼火，对方用的是灵体降临的秘法，简直防不胜防。
这是一类极其难缠的诅咒之道，只要知道他的样子，就能跨距离锁定目标。
但是秘法不是万能的。
对一个目标只能使用一次。
她也是查阅了资料才知道，这是黑水蛇族的核心血脉秘法，他们信仰羽蛇魔神，羽蛇魔神赐下神谕，以献祭自身血脉的代价，换取目标的消亡。
在奥修斯公国存在时，黑水蛇族就是公国头等的刺客种族，这是自己的疏忽。
“咳咳…”莫小白睁开眼睛，剧痛让他醒了过来，伤口奇痒无比。
“你感觉还好吗？”李南河道。
莫小白轻吸一口气道：“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觉得有事没做就回来了。”
“刺客不在天玄要塞。”
李南河道：“在塞外之域，我已经让万开河去抓人了，她应该没死，就是失去了黑水蛇族的血脉，这是以献祭血脉的秘法，以灵体降临的方式刺杀你。”
“我没事，别担心。”莫小白道。
“这些天你放心休养，丹堂知道你出事了，我给你请了疗愈假。”李南河道。
莫小白闭上眼睛睡着了。
李南河攥着拳头，自己不可能让悲剧再次发生，那个刺客自己一定要找到。
………
塞外之域。
一名少女忍受着焚身的痛楚，自己刺中他的心脏，他肯定是死了。
毕竟连羽神感应都解除了。
不可能还活着。
“有人在靠近！”
少女下意识警惕起来，想要站起，可是浑身无力，勉强支撑着开门。
门刚打开，一道身影就落了下来，冷声道：“把她带回去！”
来到天玄要塞，少女眼里已有死志，得罪黑水蛇族，没有人可以幸免。
自己铲除了敌人，区区刑审有何怕。
“长公主，人已经带回来了。”
李南河身穿华服，面若寒霜，她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枚红色丹药。
“把它吃了。”她道。
少女学过大夏雅言，能听懂。
塞外之域一直都没有被大夏统治，但在文化交流层面，却已经是有在学习大夏的语言，毕竟双方有贸易往来。
大夏是塞外之域百国最大的贸易商。
每年不知道多少珠宝和药草通过塞外走廊运往大夏，大夏也往他们输送着物资和粮食，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以后你就叫‘忘恩’。”李南河道。
“是的，主人…”少女低着头，眼里有着挣扎之色，突然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现在做这些是不是太迟，你的眼里不应该有怒火么，可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有怜悯和轻蔑…主人…”
“他还活着。”李南河道。
少女再度暴起，面色狰狞，想要自杀，可是做不到。
连羽神感应都没了，怎么可能活着。
她在想，这一定是假的。
“不可能，你在骗我！”
莫小白披着外套，来到这座地牢。
看到他的时候，少女眼睛都红了，他竟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的心智在泯灭，眼前变得模糊，意识在沉沦，明明一切都知道，无法掌控。
“他以后就是你的主人。”李南河道。
“忘恩”低着头，声音缓缓道：
“是的，主人。”
出了地牢，忘恩紧紧跟着莫小白，生怕跟丢了，莫小白对李南河道：“你别搞我，我没有携带侍从的习惯。”
李南河道：“迟早要习惯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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