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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已经有了软肋，有了顾忌。
不然她费尽心力调查顾振江他们干什么呢？
李行简急忙安抚王素环，她笑道：“老师老师，你冷静一下，我觉得大石头最好的裂开方式是自裂，你先倒热水，再浇凉水，他们自己就裂开了。”
“所以反腐倡廉让他们窝里斗多好，不要拉我们无辜的人下水。”
“为了利益而绑在一起的人，迟早就为了利益分开。”
“放心好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威胁顾主任，我还帮他找儿子了呢，他还得谢谢咱。”
王素环：？？？
“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顾振江谢过谁。”
顾振江若不是王素环工作上的敌人，其实她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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