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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还好，开口更叫人浮想联翩。
白远航察觉到什么，扶他起来，“你的腿？”
“我的腿没知觉了，麻烦白天师扶我起来。”叶安客气道。
白远航下意识往叶安没穿鞋的脚腕摸去，入手一片冰凉，就像死人一般温度。
他一愣，猛然抓住叶安的手腕。
没有脉搏。
现在的叶安，是一具活尸。
叶安自知瞒不过他，也便解释道：“我已经死了。”
“谁杀了你？”
叶安不语，撩开帘子一角，往外面看去。
炎炎夏日，马车出了浦西城，走在黄土骄阳下，偶尔有几个路过的行人，皆是满头大汗，热的脸红脖子粗。
叶安伸出手，阳光打在白如雪的手背后，什么也没有。
他感觉不到温度。
白远航见他不愿透露是谁杀了他，也不再追问。
入夜，马车在官道上的驿站歇息。
洪柳下车买了吃食回来，撩开帘子见大师兄还没回来，往叶安对面一坐，故意不给他吃，自己吃的麻麻香。
“这烧饼，真香，可惜某人吃不到，要饿肚子啦。”
叶安一愣，这才意识到洪柳在挖苦自己。
他没什么反应，倚在窗边发呆。
直到嘴边忽然多了一个烧饼，才茫然看去。
“吃吧，小爷我赏你的。”洪柳挑着眉，威胁道：“不许告诉我大师兄，没给你吃的。”
叶安晃晃脑袋，“不用，你吃吧。”
“怎么，嫌弃？”
洪柳不知道叶安是活尸，吃不了东西。
他现在要吃的，除了阴气，便是活人的阳气。
“我吃不了。”叶安解释。
洪柳狐疑，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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