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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顾临渊一定会问这个问题，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我...我收买了一个宏远的前员工。他手上有很多内部资料。"
"代价不小吧？"
"确实，但我认为值得。"林小满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冒汗，"这个情报太重要了。"
顾临渊走回办公桌前，拿起文件仔细翻看。他的手指在某一页停住，目光变得凝重："这份行动计划...太详细了。"
林小满的心跳得更快了："是的，所以我觉得可信度很高。"
顾临渊放下文件，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你确定没有遗漏什么吗？"
"我..."林小满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太过急于证明情报的价值，反而忽略了其中的不合理之处。这份文件确实详细得过分了，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冷汗顺着她的后背流下。她突然想起在曼谷时，那个给她提供情报的人脸上诡异的笑容。
"看来你也发现问题了。"顾临渊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小满如坠冰窟。
"顾总，我..."
顾临渊抬手打断了她："这不是你的错。宏远集团这次布了一个很精妙的局。他们知道我会派你去调查，所以特意准备了一份完美得过头的情报。"
林小满感觉自己快要站不稳了："那王经理..."
"也是他们故意放出的烟雾弹。"顾临渊走到她面前，"真正的目标是你。"
林小满猛地抬头："我？"
"对，"顾临渊的眼神变得柔和，"他们希望利用你的信任，让我怀疑你。这样既能离间我们的关系，又能让我们把注意力都放在错误的方向上。"
林小满感觉一阵眩晕。她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个前员工会主动找上她，为什么情报来得如此容易。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但是..."她艰难地开口，"您是怎么..."
"因为我了解你。"顾临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如果是你，绝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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