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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渊接过文件，仔细翻阅起来。他的目光在纸面上快速移动，时不时点点头。片刻后，他合上文件，抬头看向她：“做得很好，比预期的时间提前了不少。”
林小满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团队的努力是主要原因，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顾临渊看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用冷漠的态度去对待她。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加温和：“小满，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我知道这个项目的难度很大，但你却把它处理得井井有条。”
林小满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她从未听过顾临渊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尤其是对她。她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同，但又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同。
“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轻声回答，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顾临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小满，我一直很欣赏你的能力。但最近我发现，我似乎忽略了其他一些东西。”
林小满的心跳突然加快，她感觉到他的目光中似乎蕴含着什么她无法解读的情绪。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低声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顾临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他轻声说道：“我指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意识到，我可能太过冷漠，没有给你足够的回应。”
林小满愣住了。她从未想过顾临渊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他们之间相处的种种画面，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临渊，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顾临渊打断了她的话：“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正在努力改变自己。我不想再让我们的关系停留在这种模糊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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