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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嘛，就是侦察力好。
灵芽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滴溜溜一转，拍拍手：“问问呗。”
白璟一愣：“什么？”
灵芽拿起电话迅速拨打了号码，白璟连拦都没拦住。
永夜接到灵芽的电话，心脏还是会不自觉的跳动。
他几乎是秒接，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放轻：“喂，灵芽。”
灵芽：“晚上好啊，永夜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听在永夜耳朵里，就很微妙。
有一种……既想让叫，又不想让叫的感觉。
他眨了下眸，还是应道：“晚上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盼着灵芽找他有事，但凡能帮上灵芽的，他都乐意。
不过他没想到灵芽的确有事，不仅如此还直白。
灵芽说：“永夜姐姐你又收集了多少器怪，你把你收集的说了，咱俩对一下，别找重了？”
永夜：“……”
永夜第一反应就是灵芽都知道了。
他慌了，他怕灵芽觉得他是坏人。
其次第二反应就是，这种话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啊？啊？啊？
等等，如果是灵芽的好像也很正常，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儿。
永夜揉揉太阳穴，最终艰涩地开口：“灵芽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灵芽微笑：“有恶意也没关系呀。”
永夜：“嗯？”
灵芽：“我又没在怕的。”
永夜眨巴眨巴眼睛，随即失笑起来。
还真是一如既往，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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