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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传来村民们的哀嚎中，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究竟是谁在偷偷转移猎物？是不是你李大壮？”
“我看你就很可疑，刚刚你你家的婆娘，行动就很不对劲。”
“别想走，不准你们回去。”
李大壮也是个硬茬子，直接对着拉他的人抡起拳头。
一下子，现场混乱，笑容从村民们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暴戾。
李大壮的拳头直接捣在拉架人眼眶上，那汉子嗷地一声捂着脸蹲下去，指缝里瞬间渗出血来。
没等他缓过劲，李大壮又抬脚往他肋下猛踹。
骨头咔嚓声，对方直接被踢的滚出去，蜷缩着哼都哼不出声。
这一下彻底撕了脸皮。
有人抄起墙角的劈柴斧，朝着李大壮后心就劈，亏得旁边的人拽了下，斧刃擦着他肩胛骨劈进旁边搭建的台子上，深深嵌了进去。
混乱里不知谁摸出了镰刀，明晃晃的刀身在人群里划开一道血线。
张大金捂着胳膊后退，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地上。
他红着眼冲上去，一口咬在对方手腕上，硬生生撕下块油皮来。
两人滚在地上互相撕扯，嘴里全是血。
李大壮婆娘被人推倒，头撞在桌角上，当即就没了声息，女人们的哭喊变了调。
李大壮见了抓起旁边的铁砧子就往人堆里砸，砸中了谁也不管，只顾着红着眼嘶吼。
“今天谁也别活！”
李大壮抹了把脸上的血，匕首指着人群。
可回应他的是更凶的反扑，有人举着锄头砸过来，有人抱着他的腿想把他掀翻。
混乱里不知谁的腿被锄头砸中，咔嚓一声脆响混着撕心裂肺的惨叫，血珠子溅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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