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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冷笑一声:“你的生死我可做不了决定。另外,你这种败类还不如死了好。”
“哥……”刀疤脸的声音带着哭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莱纳嫌恶地皱起鼻子,拽着他的衣领往外拖。走廊的地板被正午的太阳烤得发烫,刀疤脸的靴底在上面留下两道湿痕。
陆骁站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像一尊雕塑。阳光从他背后照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笼罩在刀疤脸身上。“都说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刀疤脸打了个寒颤。
莱纳点点头,手指在脖子上做了个切割的动作。刀疤脸的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先留着。关到地下室,让骆有情和慕皓轮流看管。”陆骁的话像赦令,但眼神依然冰冷。他转身时,靴子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响,像是敲在刀疤脸心上的丧钟。
莱纳拽着刀疤脸的领子往地下室拖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水声——这个不可一世的恶棍,竟然尿了裤子。昏暗的走廊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锁链的碰撞声在回荡。当最后一丝阳光被厚重的铁门隔绝时,刀疤脸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
关好门后,莱纳忧心忡忡地将所有的情报告诉了陆骁。
陆骁缓缓吐出一口气,左手无意识地按在右臂抽血的针眼上。“还真是麻烦了。”陆骁轻声说着,刚刚的抽血让他有些虚弱。还好墨菲也是A型血,否则把陆骁抽干也救不了杜弘毅。
“杜他现在还在昏迷,二牛的疟疾刚刚好了点,我们现在是内忧外患啊。”
“如果那家伙没有说谎,那么对方察觉到少人还需要一段日子。我们完全有时间去准备。”陆骁说着,突然踉跄了一下,右手撑住桌沿才稳住身体。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你去问问安权,看看他怎么想。”
莱纳伸手想要搀扶,却被陆骁摆摆手拒绝。他看着陆骁挺直腰板,一步步走向房间,脚步虚浮却坚定。
大厅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众人围在杜弘毅床前,骆有情正用湿毛巾擦拭他额头的冷汗。莱纳的目光扫过房间,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安权呢?”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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