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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天象有异!"钦天监新丞突然扑倒在地,手中观星盘剧烈震颤,"太白星逆行,荧惑守心,此乃大凶之兆!"他的官服下,后颈处的噬月纹正在疯狂生长,却无人察觉。沈清辞的龙纹护甲泛起细密裂痕,她想起江挽月残影最后的警告:"双生星必须在至情至爱时献祭。"
退朝后,萧承煜将沈清辞拽入御书房。星纹锁链缠住她的腰,玄铁剑抵住门板,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明日大婚,巫教定会动手。"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逐渐蔓延的黑紫色诅咒,"但在他们动手前,我要昭告天下——你沈清辞,是我萧承煜唯一的妻。"
沈清辞的龙纹灵力化作柔光,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胸口。她取出沈家祠堂找到的引魂铃,铃身的噬月纹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阿煜,江挽月的执念已经与古魔封印相连。当凤冠霞帔戴上我头时..."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或许就是巫教启动最终献祭的时刻。"
而在京城百姓间,关于皇后的传闻愈演愈烈。有人说看见送嫁的喜轿在深夜自燃,灰烬中飞出万千曼陀罗花;有人声称在井水中看到江挽月的倒影,赤瞳里燃烧着妒火。更诡异的是,所有西域进贡的镜子,都映不出沈清辞佩戴凤冠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黑玉神像嘴角阴森的笑。
夜幕降临时,沈清辞站在椒房殿内。绣着九凤朝阳的嫁衣铺满床榻,她望着铜镜中自己的倒影,脖颈处的星纹突然如活物般扭动。龙纹软剑自动出鞘,剑尖指向窗外——江挽月的残影正站在宫墙上,手中握着西域弯刀,刀刃上凝结的不是血,而是她未送出的那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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