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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闭上眼,烟蒂从指尖滑落。他想起洛保小时候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举着颗水果糖跑到他面前,说“秀一哥哥吃了糖就不苦了”。那时他刚失去父亲,是这个小丫头的笑容,让他觉得世界还有点温度。可后来,他却亲手把这份温度碾碎了。
小兰站在一旁,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洛保的话像重锤一样砸在她心上——“如果你们是情侣,那我是啥呀?”是啊,她和新一从小一起长大,默契得像一个人,可洛保呢?她总是站在他们身后,帮他们收拾烂摊子,替他们担惊受怕,却从没抱怨过一句。
“新一,”小兰的声音带着颤抖,“保保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闯进过女生换衣间?真的逼她做解药?”
工藤新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想解释“闯进换衣间是意外”“逼她做解药是因为想快点变回去保护你们”,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确实忽略了洛保的感受,确实把她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
“我……”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是真的。”
小兰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想起洛保熬夜做实验时熬红的眼睛,想起她被绑架时第一时间让自己快跑,想起她每次看着自己和新一在一起时,眼里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原来那些她以为的“姐妹情深”,背后藏着这么多委屈。
“那她问……我们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小兰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我们……”
“没有!”工藤新一立刻打断,语气坚定,“我和你从来没有越过界,保保是我们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
可这话落在小兰耳里,却显得格外苍白。重要?如果真的重要,怎么会让她受这么多委屈?
走廊另一头,银面靠着墙,脸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想起刚才洛保质问他“把人家女儿关在铁笼里和伤害有什么区别”,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替老师“清理门户”,却没意识到,自己早已变成了和琴酒一样的人——用伤害来掩盖内心的懦弱。
“那个小女孩……”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后来放了,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国外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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