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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眼睛一样，穆阳盯着那个符号，有种被注视的感觉。
他收回目光，向着四周看去。
四周是一些铁架子，上面摆了很多玩偶。
形态各异，有男有女，栩栩如生。
最主要的是，下面还贴了一些标签，似乎是他们的名称。
穆阳开始查看这些标签。
“夏彦、李诚盛、王净文……”
这些就像是某些人的名字，名字下方还有两行字。
一行是数字，另一行则是选项。
“是否愿意接受改造？”
下面是清一色的“否”。
“什么意思？改造？”
穆阳有些不明白改造是什么意思，而且似乎这里的玩偶都选择了不接受改造。
穆阳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前台的两个怪物，很显然就是那两个玩偶的真身，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两只厉鬼会这么快就赶到前台旁边。
所以，这些玩偶，实际上都代表了一个人。
一个曾经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人。
而是否愿意接受改造，实际上就是选择是否成为怪物。
接受改造的人，很显然就会变成外面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不愿意接受改造的人，很可能现在就已经死了。
穆阳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这里死了很多人？
那这里不应该早就被标记为至灾领域吗？为什么国子监似乎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也没有派人过来调查？
苏琉的事情也和这里有关，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来这里？
就算没有高阶人员来这里冒险，至少也得找一些低阶的小队来这里调查吧？
穆阳看着这些形态各异，面目狰狞似乎很痛苦的布娃娃，脊背生出了一丝凉意。
这里的每一个布娃娃，可能就代表了一具尸体，可能就代表了一个绝望的灵魂。
而且，国子监的高层，似乎也并不干净。
至少西夏这里是这样。
“妈的！”
穆阳怒骂一声，这一家人中介公司完全就是一个乱葬岗！
他此时才明白外面那鲜红的墙纸是什么东西，那根本不是墙纸！那是屠杀这些人的时候溅出来的鲜血！
这家公司的员工有多少，外面的罪孽就有多深厚！
穆阳深呼吸，压下心中爆发的嗔念，他现在不能意气用事，他需要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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