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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兮…"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确定？"
她没有回答，而是轻轻靠进他的怀里。
峰尘道的手终于落下，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
夜风忽然转急，卷起庭院中的落叶。
"…回房间。"他低声说。
林兮点点头。下一刻，她感到一阵清风拂面，已经置身于客房内。
房间内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纱洒落进来。林兮的后背抵在门板上，峰尘道的手垫在她脑后。
"你什么时候对我…"她轻声问道。
峰尘道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第一次在星宿阁见到你，你正在和长老争辩星象推演的结果。"
林兮惊讶地睁大眼睛："那是三年前！"
"我修炼的功法…到最后会伤及身边之人。"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我以为我们不该有交集。"
林兮心头一震。她听说过这种上古功法，修炼者需承受极寒之苦。
"那你现在为什么——"
"因为我控制不住了。"他轻声说，"看到你在星火祭上跳舞的样子，我就知道…我完了。"
这句近乎告白的话让林兮心跳加速。她记得自己在祭坛中央旋转时，确实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
"呆子。"她轻声道，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峰尘道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个轻吻。月光下，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如同命运交织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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