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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还是黄蓉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抬起头，勇敢地看着张建军的眼睛，说道：“建军哥，你知道吗？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
张建军心中一紧，忙问道：“什么问题？”
黄蓉低下头，双手轻轻绞着衣角，低声说道：“我在想，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张建军闻言，心中不禁一阵悸动。他从未想过黄蓉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个问题，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黄蓉妹妹，你……你这是何意？”
黄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建军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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