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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哄总眯起眼感慨：“是啊，我们是咱们中介的顶梁柱。能源公司那次罢工，够呛，是不是？还打地铺打到公司来了，可怕啊。对了，你还介绍了不少人才和客户项目给咱们公司？”
聂经理抬头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人才嘛，确实介绍了不少。哄哄总，但你也知道，这行流动性大，来了走，走了来，很难留住人。还有很多恩将仇报的。不过，客户项目我倒是一直在留心。只要是我看好的，都会介绍给咱们公司。”
哄哄总点头，神色中带着几分好奇：“咱们在中介界三十年，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难忘的事情？”
聂经理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特别难忘的事情啊，确实遇到过不少。最夸张的，还是那次我小姐妹矮冬瓜的事情。”
哄哄总惊讶：“矮冬瓜？姐妹？我看提也不要提，真丑陋”
聂经理点了点头：“是啊，她是在煤气公司之后的的好姐妹，人虽然矮了点，但性格笃实在。不过现在变了，项目上的人都愿意叫她矮冬瓜。可不，这两天我手底下的小姑娘出去看许嵩的演唱会，回来就被矮冬瓜叫去谈话了。”
哄哄总皱眉：“谈话？为什么？”
聂经理：“她说那些小姑娘行事懒散，还踩点下班，说项目上的都是准点下班，凭什么她们就可以特殊。我知道她是一片好心，想帮我管管手下的员工，但她的方式太直接了，那些小姑娘自然是不满，和她闹得有点僵。”
哄哄总笑道：“这……这确实有点过了。关她什么事呢？花她钱了？”
聂经理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感慨：“后来啊，她对着这些小姑娘说裁员，说绩效，说一些不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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