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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康转动茶盏："上周玄总还收到她师弟寄的普陀山明信片，附了张卡片：'茶道即商道，水沸则溢，人满则亏'。这禅机……"摇头"到底是她带出来的人，连背叛都透着佛性。"
皮特哥望向窗外流云："玄总说最怀念那年陪她在乡下访工伤家属，黑猪粪味混着茶香。那位被叫'奶奶'的工伤大姐，如今还在甜总的美疗院做顾问，也偶尔给贵妇讲工伤维权。"
阿康起身添茶："甜总这半生，活得像她爱的迪奥真我香水——前调凌厉，中调嗜血，尾调却藏着沉香般的慈悲。倒是应了玄总常抄的《心经》：'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皮特哥举杯："敬这些在人性沼泽里开出莲花的女将。"
阿康碰盏："敬她们眼里的光，敬我们还在追的光。"
窗外暮色渐浓，城市霓虹次第亮起，如同当年那些在厂房间穿梭的身影，在时光长河里投下粼粼波光。
岁月缱绻，葳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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