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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却皱着眉头，将拍立得的照片在桌上铺开：“可是张审计，这些档案里关于初代实验的记录被刻意涂改过。” 少年的眼神带着防备，绷带下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而且在格陵兰时，你明明知道密门的存在，为什么...”
“因为有些真相，知道得太早不是好事。” 张审计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难以捉摸的苦涩。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檀木盒，里面躺着一枚锈迹斑斑的怀表，表盘上同样刻着三叶草标记，“1981 年那场政变，我亲手将枪口对准了最好的朋友。” 老审计员的声音沙哑，“陈玉华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让齿轮自由转动的希望。”
陈默的机械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表盘上的红光如蛛网般蔓延。他按住跳动剧烈的胸口，感觉体内的生物节律与远处某个强大的能量源产生共鸣。“是冰山！” 他冲向监控屏幕，北冰洋的卫星图像上，那座刻着三叶草齿轮的冰山正在急速融化，“他们要提前启动核心装置！”
紧急会议在混乱中展开，众人的争论声与机械表的警报声交织在一起。林小羽快速记录着关键信息，钢笔尖划破了纸张；张晨反复检查着扳手和拍立得，眼神中既有兴奋又有不安；而张审计则盯着怀表，嘴唇翕动，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人说着道歉的话。
当直升机的轰鸣声穿透雨幕时，陈默最后看了眼工作台上零号的齿轮。他将齿轮贴身收好，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仿佛是零号的心跳。“这次，我一定会守护好所有的齿轮。” 他在心中默念，机械表的指针开始逆向转动，指向一个未知却必须前行的方向。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壹号站在废弃钟表店的顶楼，手中把玩着半片三叶草花瓣。他望着墙上挂满的机械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其中一块表的指针指向 12 点时，所有表盘同时亮起红光，映出他手腕内侧与陈玉华如出一辙的纹身。“游戏才刚刚开始，陈默。” 他对着空气低语，“东京铁塔下，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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