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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像当年观星阁的烙铁。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却笑得比谁都甜:“成!怎么不成!”
姜八能把她和孩子一起搂进怀里,木屋外的春风吹进来,带着雪化后的清润,还有点远处草原的青草香。他想起在绿洲的那个红烛夜,想起千佛洞的佛光,想起无数个风沙里的夜晚——原来最好的归宿,从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传奇,就是这样一间木屋,一个怀里的人,一个咯咯笑的孩子。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额头,“孩子还没名字呢。”
九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笑着说:“叫‘安安’吧。平安的安。”
“安安。”姜八能低头,在孩子额头亲了一下,又看向九妹,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好,就叫安安。”
春风穿过木屋的窗棂,吹起九妹散落的发丝,缠上姜八能的手指。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没做完的事,都在这一吻里有了着落。
原来这乱世里,最动人的承诺,从不是“永远”,而是“现在”——现在,我娶你。
暮色漫进木屋时,安安已经睡熟了,小脸红扑扑的,像块暖玉。九妹把孩子放进摇篮,转身看见姜八能正往火塘里添柴,火光映得他侧脸忽明忽暗,独眼的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柔和。
“安安是我们救下的,”她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粗糙的布褂上,“可我想给你生一个,一个真正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姜八能的动作顿住了,柴禾“啪嗒”掉回火塘。他转过身,扶住她的肩膀,独眼亮得惊人:“你说啥?”
“我说要给你生个孩子。”九妹仰头看他,眼里没有丝毫羞怯,只有坦荡的热望,“不用办婚礼,谁也不用请。你看窗外的雪,刚下的,多干净,让这天、这地、这雪山当见证,还不够吗?”
她伸手摸向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独眼窟窿,又落到他的唇上:“就今晚洞房。我怕等明天,你这位大侠又要被什么事绊住——上次说好了去采野果,结果半路救了被狼追的牧民;前阵子说要给安安做木马,又遇上黑莲教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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