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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气氛一度凝滞。
安静中。
还是局长率先笑了声，说：“多说无益。看在老朋友的份上，该说的我也说了，听不听由你。我该去开会了，不送。”
他说完同样先一步离去。
向老脸色愈加阴沉，离开的步伐略显沉重。却才出门，就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
“董事长，一直挂在慧海主页的雨滴工作室创始人公布了，真是苏棠创办的。现在正在大规模招人，据说是要打造春城最强的科研团队，看样子要和苏泰科技打擂台。”
向老眸光微动，“打擂台，单一个雨滴可不够。你去约苏棠，谈谈合作。”
“我！？”秘书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你开玩笑的吧。苏棠那样的大人物，我怎么够资格约她？现在除了慧海这个原始合作方，就只有春城的几个官方单位和霍家和雨滴有合作。全国科技领域前十的几家都在排队等消息呢。”
“什么？”向老傻眼了。
秘书心里无语，却还是耐心的说：“您看一下慧海的主页吧。这个苏棠是真不简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举世震惊。也不知道苏家那帮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能下狠心把这么一个能人赶出家门，真是活该破产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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