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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天源突然拽住她手腕，"你这招下去衣服又要炸没——"
轰！
紫霄神雷劈落时，圣尊的惨叫里混着天源的哀嚎："我的绸缎庄VIP卡还没用啊！"
雷光中浮现出惊人一幕。十二具遗骸突然挣脱控制，各自结出不同法印。那是天源前世分散在三魂七魄中的记忆——半步天境强者真正的底牌。
"原来如此。"天源若有所思地摸向眉心。当他的手指触到那道旧伤疤时，所有遗骸同时睁眼。三百年前渡劫失败的真相如潮水涌来：根本不是天劫，而是圣尊联合域外天魔布下的杀局！
"现在知道太迟了..."圣尊的龙躯正在雷光中融化，却发出诡异笑声。他猛地扯下自己逆鳞拍向地面："以堕龙之血，唤九幽之门！"
整片大地突然塌陷。不是普通的地裂，而是空间层面的塌缩。漆黑的裂隙中伸出无数苍白手臂，每只手上都抓着与天源面容相同的魂魄碎片。
香雪突然闷哼一声。她胸口的龙鳞胎记变得滚烫，某种来自更高位面的召唤透过裂隙传来。更可怕的是，那些苍白手臂碰到她时，竟然畏惧地缩了回去。
"天魔界通道？"南宫傲终于坐不住了，城主印玺化作流光罩住裂隙，"这老疯子想打开位面壁垒！"
天源却盯着香雪发呆。此刻少女周身环绕着陌生道韵，发梢都染上淡金色泽。某个荒诞的猜测浮上心头：该不会...
"喂！"他突然冲圣尊残魂大喊，"你当年捡我胳膊的时候，有没有顺带捡到个龙蛋？"
已经半透明的堕龙残魂明显僵住了。
香雪身上的金光更盛，竟在头顶凝成虚幻的龙角。她困惑地看向自己逐渐透明的双手："天源，我好像...想起些奇怪的事..."
全城修士都屏住呼吸的瞬间，飞升阁房顶突然传来老周的怒吼："臭小子！你三年前打碎的那只釉里红梅瓶——原来是被龙脉之力震碎的！赔钱！"
诡异的沉默后，天源一把搂住香雪肩膀："媳妇你看，这就是为啥我非要当无敌店小二。"他指着开始崩塌的空间裂隙，语气轻松得像在菜市场砍价，"等从那边回来，咱们讹...啊不是，索赔个新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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