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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渊黑雾中的白衣青年突然睁开眼睛,他抬手时,祠堂地砖下的青铜锁链全部腾空而起。
锁链缠住妖王龙角的刹那,我腕间的木槿花突然全部凋零。
祁煜琛咳出的血落在锁链上竟化作朱砂,那些被斩断的契约铭文突然扭曲成奇怪的纹路——像极了婚书上用金线绣的并蒂莲,又像是......某种古老的血契图腾。
"原来你才是祭品。"妖王突然发出老夫人凄厉的尖叫,她竖瞳死死盯着魔渊里的白衣青年。
我怀中的初代主母牌位突然发烫,灵泉空间里枯萎的灵植竟在碑文照耀下重新抽芽。
祁煜琛沾血的指尖突然抚上我颈侧跳动的血管,他呼吸间带着冰雪消融的气息:"当年冰层下的姑娘......"话未说完,二少奶奶腐烂的手突然穿透祠堂西墙,她手中翡翠玉佩正与魔渊青年心口的断玉产生共鸣。
锁链上的婚书纹路突然暴起红光,我腕间灵泉空间不受控制地开始拓印那些诡异图腾。
当第一道金纹烙在妖王逆鳞上时,祠堂地砖缝隙里突然钻出无数带刺的红色丝线——像极了新娘嫁衣上被扯断的绣线,又像是从谁心脉里抽出的......情丝。
血色丝线缠上脚踝的瞬间,我后颈突然撞上祁煜琛剧烈起伏的胸膛。
他心口金雾凝成半面护心镜的形状,那些被妖王撕碎的契约残片突然发出凤凰清鸣。
"代价?"我反手将染血的镜片狠狠扎进腕间木槿花纹,"当年你用冰湖活祭亲子的债,够不够?"灵泉空间突然倾泻出琥珀色的洪流,枯萎的灵植在碑文照耀下疯长成藤蔓,顺着婚书纹路缠上老夫人布满倒刺的龙尾。
祠堂东南角的青铜鼎突然发出闷响,大少爷手中祖传宝剑竟开始融化。
我瞥见魔渊黑雾里的白衣青年抬起右手——他尾指月牙胎记与祁煜琛手背疤痕同时泛起金光,那些被老夫人打散的契约锁链突然化作并蒂莲纹,顺着妖王逆鳞的缝隙钻入血肉。
"木祁血脉..."老夫人发出凄厉的龙吟,她脖颈黑鳞片片剥落,露出三十年前被冰棱贯穿的伤口。
我怀中的初代主母牌位突然浮空,灵泉浇灌过的灵植根系穿透地砖,在祠堂地面织出金色族谱。
祁煜琛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抹在我眉心,冰寒气息裹着腥甜灌入灵台:"看清楚,当年冰层下冻着谁的魂!"魔渊黑雾中的幻象骤然清晰——年轻的老夫人跪在冰窟前,她怀中婴儿的哭声让湖面裂开蛛网纹路。
那根本不是祁煜琛,而是个眉心点着朱砂的女婴!
"原来被献祭的是..."我喉咙像是被冰碴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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