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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信仰，我们的抗争，我们为之牺牲的一切……都只是别人的观察记录？”影族长老的声音在虚实花中颤抖，圣物里记载的“守界誓言”，此刻看来竟像是实验者写下的操作指南。
机械族的硅基躯体发出电流的滋滋声，它们的数据库正在疯狂解析这些信息。“实验目的：观察低维文明在熵能与虚无的平衡中，是否会自发形成‘超维度意识’。实验周期：三个宇宙纪元。实验变量：楚、凌、云、白四家基因，赤焰星的符文血脉，影族的虚实能力……”机械首领念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各族的心上。
最愤怒的是赤焰星人。他们世代守护的灵狐树，原来只是观察者植入的“实验对照组”；阿炎身上的四色符文，不过是“优秀实验样本”的标记。一个赤焰星战士猛地举起长矛，矛头直指天空：“我们不是样本！赤焰星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次火山喷发，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对，我们不是样本！”楚昀的声音响起，他的太极符文在空中旋转得更快，“观察者能设定初始参数，却不能决定我们如何反抗。楚星河化作界墙，不是为了维系实验，而是为了给我们争取反抗的时间！”
凌曦迅速操作着星轨系统，将双生树传递来的信息进一步放大，让光点覆盖到更远的星域。“看看这些记录，”她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星轨特有的电子音，“观察者记录我们‘对熵能的恐惧’时，没算到云家会铸造无念剑；他们记录‘对虚无的排斥’时，没算到白家能培育净界花；他们以为归零教派会摧毁平衡，却没算到我们能联合起来……实验变量，早就脱离了他们的控制！”
云寂握住无念剑，剑体发出龙吟般的震颤。“高维又如何？”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盟友，“他们能创造维度壁垒，我们就能打破它；他们能写下实验记录，我们就能改写结局。”
白薇将净界花的花粉撒向空中，花粉与那些信息光点结合，化作无数朵发光的花朵，飘向宇宙的各个角落。“自由不是别人赋予的，”她轻声说，“是我们明知自己活在实验里，却依然选择相信‘平衡’与‘共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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