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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在‘感知 - 反馈 - 调整’的闭环。” 江浅的激光笔在沙盘上划出三角形，三个顶点分别是守护者感知、五怨器状态、仪式操作，“五浊镇法提供框架，五怨器是工具，守护者能力则是让框架活起来的灵魂。” 她调出 1938 年的作战记录，发现成功的防护行动中，总有守护者在关键时刻 “凭感觉” 调整仪式步骤，“他们当时说不出原理，但身体已经做出了最优化的选择 —— 这就是能力与仪式的自然结合。”
周先生在检查守护者接触过的器物时，发现表面形成了一层纳米级的能量膜。“这层膜能减少 30% 的能量损耗。” 他用显微镜观察，那些膜的结构与守护者印记的螺旋纹完全一致，“就像给管道加了内衬，既光滑又能传导能量 ——1913 年的铁匠会让有‘灵性’的徒弟最后触摸铁器，其实是在利用他们的天赋给器物‘封层’。”
张念提出了 “能力分级赋能” 方案。初级守护者负责能量感知，像给系统安装 “传感器”；中级守护者承担能量引导，如同 “调节器”；高级守护者则掌控整体平衡，相当于 “主控芯片”。“奶奶的教案本里画过类似的层级图。” 她指着那些小人的不同姿势，“最外围的人负责观察，中间的人动手操作，最中心的人发号施令 —— 这和我们的方案本质相同，只是用不同时代的语言表达。”
深夜的实验里，陈默尝试用守护者能力 “预演” 能量流。他的印记在五怨器周围画出未来 3 秒的能量轨迹，让执行者能提前调整操作。当水怨器的液态金属即将分叉时，张念根据预演提前加强能量输出，成功避免了损耗。“这就像给司机配备导航，能提前规避路况。” 陈默擦着额头的汗，每次预演都要消耗大量精力，“1938 年的守护者在危机时会有‘预感’，其实是这种能力的被动触发，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主动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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