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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这一刻，他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教主，而只是一个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
"好。"姜语嫣听见自己说。
接下来的日子，姜语嫣几乎泡在了实验室里。顾沉霄派了四个助手给她，但核心工作只有她和陆谨言参与。系统也全力协助，提供各种分子结构的分析。
"系统，"深夜加班时，姜语嫣揉着酸痛的脖子问，"如果我帮他破解了这个药，任务就算完成了吗？"
"理论上是的。"系统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过我看你好像不只是想完成任务那么简单~"
姜语嫣没有反驳。她看向显微镜下的样本，想起顾沉霄每次来实验室时专注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渴望，与外界传言中冷酷无情的形象截然不同。
第七天凌晨，姜语嫣突然有了突破性发现。
"就是这个！"她激动地叫醒打瞌睡的陆谨言，"你看这个分子链，我们一直忽略了这个键合方式！"
陆谨言凑近显微镜，眼睛越睁越大："天啊...你是对的！这完全解释了为什么之前的合成总是失效！"
两人连夜修改配方，终于在日出时分合成了第一支无色药剂。姜语嫣颤抖着手将药剂装入注射器，转身却发现顾沉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成功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理论上是的。"姜语嫣举着注射器，"但需要临床试验..."
"我来。"顾沉霄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
姜语嫣和陆谨言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陆谨言谨慎地建议："老大，也许先做动物实验..."
"没时间了。"顾沉霄平静地说，"下次注射原药的时间是明天。如果这个无效，我还有备用计划。"
姜语嫣知道他的"备用计划"是什么——对青龙会残余势力的最后一击，风险极高。她深吸一口气，走向顾沉霄："躺下，我需要监测你的生命体征。"
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三人都屏住了呼吸。药剂缓缓推入，顾沉霄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感觉如何？"姜语嫣紧张地问。
"有点冷。"顾沉霄说，"但不像原药那么疼。"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是漫长的等待。姜语嫣寸步不离地守着顾沉霄，监测他的各项指标。奇怪的是，所有数据都正常得不可思议——没有原药那种剧烈的副作用，甚至连常见的药物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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