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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K9包厢。
“程总翟总，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向行长，我们公司与腾霄汽车策划的海外布局，得到她鼎力支持。”
康恩诺上前挽住向华一条胳膊，为程川和翟文清热情介绍道。
当然，这番介绍十分笼统，一般人听不出什么门道。
听起来也就以为向华起到了牵线搭桥的作用。
实则不然。
只不过个中缘由，康恩诺没必要细说清楚罢了。
老规矩，双方各自交换名片。
可当程川和翟文清接过向华名片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没错，以向华的职务级别，虽为民营上市公司旗下高管，却连股东都不是的程翟二人差距巨大。
程川的第一反应，向华此人应该是集团董事长徐顺楷需要亲自巴结的人物才对。
今天有幸坐在一起，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荣光。
而且程川已经发现，凌放与向华应该非常熟悉，不由对这小家伙愈发刮目相看。
“很荣幸认识向行长，我们集团与魔都中行的关系很密切，多数业务结算和分公司基本户都设在中行。”
程川恰如其分的套近乎。
向华今晚会亲自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康恩诺的业务。
借由为康恩诺在NOIZE酒吧订位，再次与凌放见面才是目的。
事实上她达成了目的，而且就在刚才，与凌放有了那么一丝暧昧。
无论在商场还是官场，向华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人物没见过？
说到待人接物，交际应酬，向华向来都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唯独对男女之间那些事，却像个懵懂无知的小白。
彼时被凌放稍加撩拨，至今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只想与凌放待在一起就好，但也有些害怕凌放对她再做些什么。
总之，内心早已凌乱。
但场面上的话还是信手拈来：
“程总说的我知道，多年前我在魔都短暂工作过一段时间。
贵公司的徐董事长现在还好吧？当初我跟他有幸见过几次。
程总若是见到徐董，请代我向他问好。”
出于身份，向华如此简单的问候之语，无形中就给康恩诺刚才与程川所谈的事盖了背书章。
向华直接问候徐顺楷，彼此关系一个电话就能确认。
再看康恩诺与向华的亲密样子，程川在意的合作之事绝对没跑。
所以同样有所明悟的翟文清看向凌放的眼神就更不一样了。
“小凌，你是怎么与康总还有向行长认识的？
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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