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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一本正经：“这怎么能叫间谍呢？我是你们爱情的使者。”
“哦，收取酬劳的使者。”
周芸堆起满脸笑容，用手指捏了一个缝隙：“收了一丢丢，向总非要给，我不拿多不给他面子。不过，向总真的超有心的，他帮我找到了我一直想要绝版手办，这种智商、情商超一线的男人，真的是太稀有了，洛伊姐，你可要好好把握，把他看紧了。”
江咏珊看了眼杨硕：“你女朋友这么夸别的男人，你不生气？”
杨硕还未及说什么，周芸已经先一步开口：“他干嘛要生气，向总是大神，是用来膜拜敬仰的，男朋友是用来笑用来哭用来骂用来贴心的，没有可比性。”
杨硕点头：“嗯，向总确实是大神，我看过他的报导，真的很了不起，凭一己之力打破了长期由国外垄断的技术难题。”
周芸仰起头，一脸骄傲：“就是，只有洛伊姐才能把向总这样的神拉到凡间，不然，我们哪有机会见到这样的人。”
方洛伊扶额，转头问江咏珊：“他俩平常也这样。”
江咏珊一耸肩：“夸夸二人组，绝对是你和向总的头号粉丝。”
方洛伊笑：“那我回去得跟向总多提提，争取给你俩再搞点福利。”
周芸立马欢呼：“噢，洛伊姐万岁，向总万岁。”
江咏珊略一沉吟，正了脸色跟方洛伊说：“洛伊，你有没有想法，自己做点什么？”
方洛伊摇头：“目前没有，怎么这么问？”
江咏珊说：“以你的能力，自己要做事的话，完全没问题。你要是有想法，我陪你一起。”
方洛伊有些惊讶：“你在华星这么多年了，想出来？”
江咏珊无奈一笑：“现在的华星哪还有从前的半分影子，说的好听，要我们跟公司共度难关，可真正过难关只有我们这些一没背景，二没话语权的人，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别人手上的棋子，还是随时可抛弃的那种。刚才周芸的八卦你应该也听出来，华星江南哪里是真正要做事的样子。”
“公司现在很难吗？”
江咏珊点头：“虽说乔家接了手，可我越来越感觉，乔家就没打算救华星。”
方洛伊不解：“乔宴清怎么说也是乔家嫡系，他亲自到华星江南，说明乔家是看重江南分公司的， 不至于放弃吧？”
“听说乔氏已经在江城组建分公司了，负责人就是乔宴清的儿子，你觉得他们是收拾华星这个烂摊子还是发展新公司？”
方洛伊想起之前跟于淮竹见面时，他隐讳地也提到过这个事情，如今看来，老领导是在好心提醒她。
周芸眼睛一亮：“洛伊姐，你要是和珊姐一起做点什么，可别忘了我，我大事做不了，给你们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新来的总监又死板又无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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