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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被他噎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差点把他拍下马：“嘿！你小子！现在会咒我了是吧？！放心，老子的命硬得很！死神来了都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笑过之后，气氛轻松了不少。托马斯似乎也从那股别扭劲儿里出来了一些，他转头问了一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你说……怎么才算……办利索？”
卡洛斯的笑容收敛了些，他看着托马斯那双重新燃起一丝光亮的眼睛，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不再是调侃，而是一种郑重的鼓励。
“当然是……”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让你能抬起头，挺起胸膛，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去见你姐姐！”
不是去复仇，不是去质问，而是……去见她。去重新认识那个活生生的、不再是你记忆中幻影的姐姐。
托马斯的身躯微微一震，他看着卡洛斯，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卡洛斯也不再多言，他知道，种子已经种下去了。他一带马缰，冲着不远处那个已经准备好出发、正好奇地看着他们的罗莎大声喊道：
“喂！罗莎丫头！”
罗莎疑惑地看过来：“怎么了，卡斯先生？”
卡洛斯的声音洪亮而直接：“你说的那个……很会做生意的索菲亚！她人在哪里？”
罗莎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回答，声音清脆，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在铁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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