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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认出来了。
至少认出来白炽跟当时那个被带走的男妃，长着一样的脸。
毕竟能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眼神记忆绝对不会差了。
然而短暂的惊讶之后，老太监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在收回视线之前，眼神扫过了白炽眼角的红色泪痣。
那其实是范云霄用盖章的红色印尼，然后找了小树枝，随意给他点的。
毕竟将军府里没有女主人，也没有胭脂水粉。
老皇帝老眼昏花，只是询问范云霄，这将军夫人的身份。
白炽听着范云霄张口胡扯，什么打仗的时候被偷袭，被猎户的儿子捡回去疗伤，跟猎户的儿子日久生情，念念不忘，然后就在一起了等等。
真的是撒谎一点草稿都不打，说的那叫一个顺溜，听得白炽那叫一个汗颜。
不过就着范云霄胡扯的这会儿功夫，白炽倒也想明白了。
范云霄根本不担心有人认出白炽，跟两年前的某个男妃长得一模一样。
就像没人认为冷宫里的妃子，还是无权无势无背景的三无妃子，能够自己离开冷宫，离开皇宫一样。
就算有人认出白炽，也只会以为是巧合，范云霄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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