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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觉得这主意简直是神来之笔,脸上兴奋得泛起红光:“对!就这么办!我记得隔壁街道王大妈家有个什么远房侄女,听说模样还行,手脚也麻利……我这就去找傻柱说道说道!这事儿啊,必须趁热打铁,晚了那鸡都让他一个人啃光了!”
三大妈看着老头子这副猴急火燎又一脸算计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吭声,只是低头继续纳鞋底。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傻柱如今可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了,老头子这算盘珠子,能不能拨拉响,还真不好说。
闫埠贵可顾不上老伴怎么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茅台酒的醇香和肥鸡的油光。他觉得自己这计策天衣无缝,既能占了“关心晚辈”的道德高地,又能捞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仔细抻了抻身上那件半旧的蓝布褂子,清了清嗓子,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招牌式的、精明中透着“和蔼”的笑容,转身一阵风似的出了门,脚步轻快地朝着中院何雨柱家走去。
到了何雨柱家门口,闫埠贵先是整了整衣襟,脸上堆满比先前更热切的笑容,这才抬手敲门。
“咚咚咚。”声音不轻不重,既透着熟络,又不失分寸。
屋里刚亮起的灯光,昏黄地映在窗户纸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柱站在门内,刚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墙角归置好,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外面的寒气。看见去而复返的三大爷,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诧异:“哟,三大爷?您这是……有事儿?”
“哎,柱子,”闫埠贵脸上的笑容像朵被霜打过的老菊花,硬是挤出几分灿烂,“这不是没打扰你吧?刚瞅见你回来,提溜那么多好东西,怕你一个人拾掇不过来,累着了,我这不放心,过来搭把手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往屋里迈了一步,眼睛看似随意地一扫,实则精准地锁定了墙角那堆惹眼的东西——茅台酒、硬壳烟、麦乳精大铁罐,还有那只用厚油纸包着、依然散发着隐隐肉香的大肥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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