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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妃和皇后娘娘听到这话，也纷纷地好奇看向苏敏清。
苏敏清看了一眼苏玉瑶她们，微微挑眉问道：“你说的发疯是指发什么疯？发到什么程度？”
“啊，要分的这么清楚吗？”苏玉瑶愣住了，“就大臣们害怕的那种发疯，您见过吗？”
“没见过，我又不上朝，怎么可能见过先帝在朝堂上发疯。”苏敏清道，“先帝在朝堂上发的疯是要死人的。百官们为什么这么怕他，是因为他会在朝堂上杀人。他再疯，也不会在我面上拿剑杀人。”
“您之前不是说过先帝曾在您的面前直接下旨把越贵妃父兄的头骨做成酒杯么，这不就是发疯吗？”苏玉瑶又好奇地问道，“姑姑，您有没有怕过先帝，或者先帝有没有吓到过您？”
“姐姐，你有被先帝吓到过吗？”姜太妃是怕先帝的。
“怕他？”苏敏清还是第一次被问这种问题，微微愣了下，随即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没有。”
“真的没有吗？一次都没有没有吗？”
“没有。”苏敏清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怕他？”她在进宫前，就大致地了解到先帝是什么样的人。
“姐姐，先帝那样的人，一般人都会惧怕吧。”姜太妃满眼佩服地看着苏敏清，“姐姐，你居然一点都不怕先帝，你真厉害！”
“他又不会吃了我，我为何要怕他。”苏敏清是真的不怕先帝。她要是害怕先帝，就不可能从先帝手中的一颗棋子，变成与先帝一样的棋手。
“姑姑，先帝虽不会吃了你，但先帝会杀人啊，您就不怕先帝会杀了您吗？”苏玉瑶道，“就像越贵妃那样？”
“没怕过，也没有担心过。”苏敏清对自己很有信心，“我不会是越贵妃。”
苏玉瑶听了后，对苏敏清竖起大拇指。
“姑姑，您真厉害。”
“姐姐，这世上只怕只有你不怕先帝。”
“你这话，先帝也对我说过。”
“姐姐，难怪先帝对你不一样。”姜太妃说完，后知后觉道，“难怪先帝在你面前像个正常人。”
“怎么，他在你面前不是正常人？”苏敏清有些好奇先帝在姜太妃的面前是什么样的，“他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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