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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僧证实你们所言非虚，"圆苦大师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如闷雷，"但这依然改变不了经书是从你们手中丢失的事实。"
他宽大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显示出内心的挣扎。
吴小凡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声音诚恳："首座，如今大敌当前，我们愿尽一份绵薄之力，追回被盗的经书。"他的目光坚定，腰背挺得笔直。
穆枫也适时补充道："大师，事不宜迟。若再犹豫，只怕那贼人会趁着混乱带着经书逃离大林寺。"
圆苦大师沉吟片刻，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扫视。远处又传来一阵建筑坍塌的巨响，震得地面微微颤动。
终于，他长叹一声："罢了。你二人可协助追查，但不得擅自离开大林寺范围。"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持此令可在寺内通行无阻。"
"多谢大师信任！"吴小凡恭敬地接过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穆枫则淡然一笑："大师放心。若不能自证清白，即便离去也是毫无意义。"他转头对吴小凡使了个眼色，"我们走。"
二人快步离开庭院，沿着青石小径向大林寺后院疾行。夜风渐起，卷着落叶在他们脚边盘旋。远处，寺内的骚乱声越来越近，隐约可见火光冲天。
"师叔，你觉得那贼人会往哪个方向逃？"吴小凡压低声音问道，右手始终按在剑柄上，警惕地扫视四周。
穆枫眯起眼睛，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真气波动："那人既敢冒充知客僧，必对大林寺地形了如指掌。"他忽然停下脚步，俯身查看地面，"你看这里的脚印，比寻常僧人要深三分，显然是带着内力赶路。"
吴小凡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方向是往藏经阁！"
"不，"穆枫摇头，眼中精光闪烁，"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贼人应该往相反方向——后山的舍利塔去了！"
正说话间，一道黑影突然从他们头顶的屋檐掠过，快如鬼魅。吴小凡反应极快，腰间长剑已然出鞘，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什么人！"
穆枫却按住他的手腕，低声道："别打草惊蛇。我们悄悄跟上去，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
二人收敛气息，施展轻功悄然尾随。夜风呜咽，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展开的追逐战奏响序曲。
夜风呼啸，两道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在古刹屋檐间飞掠。前方那人身形飘忽，每次足尖轻点瓦片，便能借力腾空数丈，几个起落间已将距离拉开三四米远。
"该死！"吴小凡咬牙暗骂，他虽剑法精妙，轻功却非所长，此刻已是额头见汗，呼吸渐重。
穆枫余光瞥见师弟的窘境，当即沉声道："我先追上去！"话音未落，他周身真气骤然鼓荡，衣袍无风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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