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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特制光束照向德妃复制体的眼球时，视网膜上浮现出微型二维码。林玄薇用簪尖蘸着硝石溶液临摹图案，却在破解到第三层加密时愣住——这分明是现代实验室的准入代码！
"娘娘！皇上往这边来了！"小栗子惊慌的通报伴随着机械齿轮转动的声响。林玄薇迅速将证据塞进装着酸梅汤的竹筒，转身时正撞上皇帝萧明稷的青铜面具。他肩头立着的鎏金机械鸟突然转头，赤红眼珠射出扫描光束。
"皇后对尸体倒是情有独钟。"萧明稷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格外阴冷，玄色龙袍掠过冰砖时带起细雪。机械鸟突然俯冲，尖喙啄向林玄薇手中的竹筒。
电光石火间，萧珏的弹弓精准命中鸟翼。齿轮卡壳的声响中，少年垂首行礼："儿臣参见父皇。这扁毛畜生惊了母后凤驾，可否允儿臣带回司械监检修？"
林玄薇趁机将竹筒塞给瑟瑟发抖的小栗子，顺势抬脚把冰鉴往暗处踢了踢："臣妾听闻陛下近日为南疆战事烦忧，特制了提神醒脑的薄荷膏......"
"醒脑？"皇帝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为试验炸药熏黑的眼角，"皇后不如解释解释，太医院丢失的三斤硫磺去了何处？尚服局报失的二十匹冰蚕丝又为何出现在你宫里的风筝上？"
林玄薇吃痛皱眉，忽然瞥见他袖口内层的凯夫拉纤维。正要开口，机械鸟突然发出刺耳鸣叫，冰鉴下的碎尸竟开始共振。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焦黑皮肤如蛇蜕般剥落，露出内层泛着金属光泽的仿生肌理。
"陛下小心！"当首的龙鳞卫拔刀欲砍，却被萧明稷抬手制止。他蹲下身用匕首挑开尸块，忽然轻笑出声："皇后可知，这些傀儡的脊椎上刻着前朝文字？"
林玄薇看着尸块上熟悉的二进制编码，突然想起昨夜镜中自己未说完的话。她故意用袖口擦脸，将暗藏的化学公式抹在皇帝袖摆："臣妾愚钝，只认得这是炼丹用的符咒。"
晨光穿透冰窖缝隙的刹那，最后一块仿生组织突然自燃。在腾起的青烟中，萧明稷的面具折射出诡异的光斑："传旨，今日巳时三刻，朕要在钦天监看皇后炼丹。"
前往钦天监的步辇上，林玄薇反复摩挲着紫外线手电筒。当萧珏悄悄将血珀耳坠塞进她手心时，她突然发现结晶内部有光点在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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