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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然抬头看她，眼睛肿得像桃子似的。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沈宴行怔了下，他知道瞒不过程亦然，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
沈宴行诚然道：“嗯，我只是想知道我对你来说，是不是重要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在乎。”
程亦然低下头，没有回他的话。
误以为沈宴行出了事，她整个人惶恐极了，害怕失去他，就像当初失去奶奶一样。
直到这时，她终于明白，她对沈宴行并非没有感情，而是她不明白什么是
ℬ q 𝙶e . 𝒞 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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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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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然低下头，没有回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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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她终于明白，她对沈宴行并非没有感情，而是她不明白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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