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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宁找了家不错的湘菜馆子。
据说这家馆子在南城数一数二，味道非常不错。
他出门前，冯妈特意叮嘱他，“见了程老师，记得主动给人拉座，夹菜，知道嘛。”
陈昭宁眉峰轻佻，“冯妈，我又不是什么老古板，你放心我都知道。”
冯妈想。
小程那孩子，模样品性都不错，他们俩要能成，夫人肯定很高兴。
程亦然到餐馆时，陈昭宁已经点好了菜。
她满脸歉意，“对不起，说是我请客，我却迟到了。”
陈昭宁看见她衣领处的油渍，拧起眉，“谁弄的？”
程亦然拉紧外衣，“跟酒店的人起了点争执，不是什么大事，我去洗手间清理下。”
另一边，同样来湘菜馆吃饭的程雪和沈宴行。
目睹了程亦然和陈昭宁谈话。
程雪笑得很僵硬，“亦然和陈警官怎么在一起吃饭，难道妹妹看上了陈警官。”
沈宴行没有说话。
看样子程亦然是成功面上了段家的家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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