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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没有和她抢，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今天真可惜。”
陆瑶被他盯的脊背发麻，想了又想决定拍个彩虹屁，“如果手机没坏，我肯定会回来吃饭的，点心什么的算什么呀。”
“我知道。”
出乎意料，沈霁回应的特别快，情绪上也没有任何问题。
她回头观察他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他能相信就好，别的也别细细深究了。
隔天出门的路上，陆瑶想起德里希的事又去了一趟网吧，在邮箱接收了一封新邮件。
高傲的德里希面对她的长篇大论，只发表了一句话。
【你懂什么蠢货，德国最早只有什么？你不可辩驳的民间乡村小调，只有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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