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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尝尝这剜心割舍之痛。
沈宁鸢并不知晓他心中所想,但看到他眼里的恶毒,基本上也能猜到,他的大致想法。
不就是想尽办法回到了府里吗?
然后看到了陈氏的惨状。
过来找她算账的。
沈宁鸢还真不怕他。
之所以当初会留陈氏一命,让人吊着她的性命,不让她受不了痛苦自杀而亡。
就是为了折磨她。
更是为了折磨纪云川。
纪云川不是最是孝顺有加吗,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沦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该是何等的崩溃。
但也不要着急。
纪云川要不了多长时间,会比陈氏还要惨上千倍万倍。
沈宁鸢想到此,心情莫名地愉悦了几分。
笑意盈盈地看向他,软软的开口道。
“纪公子这是做什么?这一大早上的就嚷得人不安生,看来是之前的教训还没有吃够,纪云川你说是吗?”
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但话里的意思却恶毒至极。
简直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为残忍的话。
纪云川气的肺都快炸了。
手指伸在半空,颤颤巍巍地指着沈宁鸢。
“你……你这毒妇……”
话都说不利索了。
沈宁鸢眉梢一挑,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如夏花般明媚。
“纪云川,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明明都已经逃了,为何还要自投罗网呢!”
说到这儿,还啧啧两声。
一副惋惜的模样。
纪云川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眼神更是淬了毒一般地瞪着沈宁鸢。
恨不得,将眼前这恶毒的女人抽筋剥皮。
沈宁鸢看他越是无能狂怒,心情越是欢喜。
可在下一瞬,面色突然一变,板着脸看向拦在纪云川面前的弋鸽。
“弋鸽。”
弋鸽瞬间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一脚猛地踹在纪云川膝窝处。
只听扑通一声,纪云川直直地跪倒在地上,给沈宁鸢行了一个大礼。
见如此状况,沈宁鸢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嘴里直呼。
“纪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这还未曾到新年呢,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纪云川双膝上的剧痛,总算让他认清了现实。
之前手上的那一批人手,已经尽数折损。
而且还得罪了谢煜泯。
正因如此,纪云川现在根本没有可用之人,只能够单枪匹马地勇闯安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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