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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墨离站在原地，目送温笑被林辉带走，脸色阴沉，手攥着拳头，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聂方察觉到他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裴总，我们还是回医院吧，输液进行了一半……”
“他们刚才，做了什么？”裴墨离声音沉沉。
聂方斟酌着词汇，“看了话剧。”
“还有呢？”
“太太……温小姐哭了，林辉帮她擦了眼泪。”
“仅此而已？”
“没了。”
岂止是擦了眼泪。
他给她买了奶茶，帮她插了管子。
这些事情，他还从未替她做过。
林辉，凭什么。
“林辉是谁？”裴墨离问。
聂方小心翼翼的解释，“盛辉软件的太子爷。”
裴墨离眼睛眯起，思考了片刻，“盛辉软件一个月前，要和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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