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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一旁的软座上缓了好一会，沈家长姐这才捶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悲愤反击。
“好，好，很好……你求坦诚相待，长姐也不防实话告诉你！”
“平宁殿下向我沈府求娶的是正妃娘娘！你虽然冰雪聪明，勇敢果断，但你做事太过偏激，不记后果。你若入平宁王府，日后惹下大祸，要置沈府于何地？又置阿爹与伯义于何地？”
“而书晴自幼受教于靖康王府，向来知书达理，礼仪周全，万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做出什么损害沈府的事情来。”
“为了我沈府的百年太平与基业，为了阿爹与伯义的前途，为了沈府上下的安危，平宁王府的正妃娘娘，沈书晴远比你更为合适！”
沈蒹蒹心中的片刻希冀在沈书雁的真情相告下突然被刺成了无数个玻璃碎片……
这些刺耳的真情告白刺得她万箭穿心，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所以这才是长姐的真心话吧！所以长姐从一开始便打定主意要算计我！”
沈家长姐痛定思痛，坚定道：“是，即便重来一次，我依旧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这是我生为沈府长女，为了顾全沈府大局，唯一能做出的正确抉择……”
沈蒹蒹不堪重击，踉跄的迈着步子笑得泪如雨下。
“是了，是了，我差点儿忘了，长姐原先就说过的，长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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