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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传说中的术士先生算寿命吗？按照生辰八字，那算的也是司柔的寿命，她应该是寿命已尽了吧，魂魄自然消散，并没有变成阿飘。
黄老头犹犹豫豫半刻，仿佛是下定决心般问了一句，“不知柔姑娘以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什么情况？”
黄老头眨了几下眼睛，踌躇不决，“恕老夫失礼了，就是如今这种飘着的状况，别人肉眼看不到的状况。”
司空柔满头问号，一时半会理解不了黄老头的意思，是问她有没有死过吗？
不敢随意猜想他的话，就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深思半刻，“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她得知道他真正的意思后才能决定是不是要如实告知。
黄老头当然也想直接问，就是怕司空柔把他当成有癔症的人，“曾经是否也有过这种，嗯，成为鬼魂的情况。”
司空柔：“......” 成为鬼魂的情况？难道知道她不是原主司柔，不大可能，她与司柔截然不同的行为举止，都能被熟悉原主的司家人认为，她是得了癔症，都不会怀疑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黄老头既没有见过原主，也没有见过她司空柔，不会知道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司空柔默默地看着黄老头，“我以前没有死过，怎么会有成为鬼魂的经历？” 把字写出来后，眼睛不眨眼地盯着黄老头的微表情。
后者咳了一声，脸色羞愧地说，“柔姑娘误解了老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柔姑娘可曾有过魂魄出窍的情况。” 怕她不理解何为魂魄出窍，还特意再点明一下，“嗯，就是身体在沉睡，而你飘在空中，能看到自己身体的这种诡异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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