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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看着她空洞洞的眼眶，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温暖看不见，又急忙说道：“能的，毕竟，我也想过，可因为家里有你，有辉辉，还有爸妈，我就舍不得死了。暖暖，其实我挺恨你的。在你没出现之前，我一直伪装的很好，认识我的人，对我的评价，基本都是阳光开朗，乐于助人。”
“但末世就像一块浸透了卸妆水的布，随便擦拭一下，我原本的模样就完全暴露了出来，我虚伪，恶劣，玩弄他人感情。”
“大概是报应吧，你出现的那一瞬间，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那时候的你，浑身脏兮兮的，就像条掉进泥坑里的小奶狗，明明自己做了坏事，却还一副纯真可爱的模样。”
“虽然后来我知道了你是装的，但当时你那眼神，还是让我记了好久。”
“既然你知道我是装的，为什么不拆穿我？”
温暖歪着头，似乎在疑惑。
沈谦嘴角上扬，轻笑道：“前面不是说了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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