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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了他？”
姜文焕被自己父亲说出口的一番话，给吓了一跳。
他满面惶恐，惊慌无措的摆了摆手，无比慌张的解释：“不不不，父亲，这个凌云可是凌伯候的亲生儿子啊！”
“他还是陛下的侄子，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到时候凌伯候和皇上问责的话，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姜文焕胆小如鼠，根本就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顶多敢对一些有身契的仆从下手，就连良民他都不敢随意诛杀！
如果要是被查出来，是他们父子二人，杀了凌云的话，到时候罪过可就大了！
姜文焕根本就不敢这么做，只觉得脖子上似乎悬了一把无形的镰刀，随时有可能结束自己的小命儿！
姜正明却脸色阴沉，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死死的盯着姜文焕呵斥道：“废物！”
“你是我姜正明的儿子，我为商贾这么多年，积攒了累累家业，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其蠢如猪的废柴一个！”
姜正明满脸怒意，呵斥着开口说道：“你连这么点儿胆子都没有的话，还谈什么继承家业，还谈什么发扬光大？”
闻言，姜文焕的眼里，浮现出了一丝慌张和无措。
他紧张兮兮的摆了摆手，一脸尴尬的解释道：“父……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咱们还是要从长计议为好，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痛快，造成无穷的祸患呀！”
姜文焕恐惧的摇头：“而且，我们只是商贾人家，凌家这种朝廷命官，死了儿子的话，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呀父亲！”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说些什么，才可以将自己父亲心里面的杀意给放下。
可是姜正明的神色，却依旧坚定不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蹙眉看向姜文焕，眼里浮现出了一丝阴沉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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