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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虚影露出与艾莉亚如出一辙的狡黠笑容,"代价是你要亲手杀死其中一个可能性。"冰棺盖板同时开启,六个艾莉亚缓缓坐起,她们颈间都戴着相同的鸢尾花吊坠。
艾莉亚突然按住剧痛的太阳穴,童年记忆的碎片在脑中炸开:白色实验室里穿着防护服的研究员,玻璃舱外少年担忧的面容,还有植入锁骨时钻心的剧痛——那枚吊坠根本不是装饰,而是封印着她原始记忆的存储器。
"不要选!"真正的艾莉亚突然挥剑斩向虚影,"这些都是..."
剑刃穿过虚影的刹那,六个复制体同时睁开眼睛。她们脖颈上的吊坠迸发红光,在空中交织成血色罗网。林渊看到每个艾莉亚身后都浮现不同的命运场景:成为教皇的利刃、化作石像守望星空、在永夜之城渐渐腐烂...
"第五个。"林渊突然挥刀刺向右侧的冰棺。刀锋穿透少女心脏时,他听到真正的艾莉亚发出痛呼——那个复制体对应的正是她在永夜峡谷替自己挡箭而死的命运。
大殿开始崩塌,其他五个复制体在尖叫中化为灰烬。虚影鼓着掌走向幸存的那个艾莉亚,手指穿透她的胸口取出发光的骰子:"真是精彩的抉择,现在它是你们的了。"
当骰子落入林渊掌心时,艾莉亚的吊坠突然炸裂。泛黄的纸片在火光中显现出教会纹章,那些他亲手绘制的路线图背面,竟写满实验体编号与观测记录。
震动从骰子内部传来,林渊看到其中三个数字正在渗出鲜血。时空裂缝外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他知道永恒之锁已经感应到神器的气息——最后的战役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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